這幾天新聞裡都是哥本哈根的消息。各國代表吵吵鬧鬧的消息。你說要遵循京都協議,他說要重新訂定;發達國家說我拿出這一筆錢來,欠發達國家說你們也太寒酸了吧;發展中國家要不要明文規定減排數量,工業化國家有沒有歷史責任...鬧得不可開交。抗議啦,抵制啦,退席啦。爭吵摩擦出來的熱量似乎又把地球的溫度提高了好幾度。不禁想起多年前偷渡逃難在船上的一段經歷。
當時49個人坐了一條10公尺長的破舊木船。出海的第二天船上的抽水馬達就壞了。船艙底下開始積水。梢公一邊掌舵一邊大聲吆喝眾人下艙去舀水。雖然船上多是十來二十歲的男生,大部分還是紋風不動,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。只有我和其他三四個乖乖的動手。要把水一杓一杓的從船底舀起來,高舉過頭遞給船面上的人倒到海裡去當然是苦差事。海水是不停的滲進來,所以這工作是日以繼夜重覆著的。可是動手的總是我們那三四個人。當時我心裡不是沒有在埋怨痛恨那些袖手旁觀的懶惰蟲。但怨歸怨,還是默默的盡力舀水。不是有什麼偉大的胸襟,只不過是怕死。大海茫茫船沉了誰也別想活命。當時也沒空去追究抽水機沒有維護好到底是誰的責任。找到罪魁禍首但船沉了,又如何?
想著往事,再去看冠蓋雲集的哥本哈根的爭吵,真是哭笑不得。
當時49個人坐了一條10公尺長的破舊木船。出海的第二天船上的抽水馬達就壞了。船艙底下開始積水。梢公一邊掌舵一邊大聲吆喝眾人下艙去舀水。雖然船上多是十來二十歲的男生,大部分還是紋風不動,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。只有我和其他三四個乖乖的動手。要把水一杓一杓的從船底舀起來,高舉過頭遞給船面上的人倒到海裡去當然是苦差事。海水是不停的滲進來,所以這工作是日以繼夜重覆著的。可是動手的總是我們那三四個人。當時我心裡不是沒有在埋怨痛恨那些袖手旁觀的懶惰蟲。但怨歸怨,還是默默的盡力舀水。不是有什麼偉大的胸襟,只不過是怕死。大海茫茫船沉了誰也別想活命。當時也沒空去追究抽水機沒有維護好到底是誰的責任。找到罪魁禍首但船沉了,又如何?
想著往事,再去看冠蓋雲集的哥本哈根的爭吵,真是哭笑不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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